2007年2月26日星期一

考研之路——强弩之末

时光飞逝如电,稀里糊涂地,一月了。
这时候的基本复习都差不多已经结束,主要以模拟题的训练为主,数学买了蔡燧林的8套题,个人以为是不错的,每份的知识点侧重都各不相同,对于复习的检验很有针对性。虽然做第一份的时候受了打击(一大片不会,当时就产生了放弃考研的念头),不过幸好还是坚持了下来。
没有去买大家一致看好的李永乐400题或是135分,笔者虽然不否认李永乐的辅导书是挺贴近真题的,但是这并不等于说笔者对他出的400题没有异议。因为,这个400题能让晓亮同志愁眉不展好几天,这个是笔者以前没有见到过的。一边劝他一边心里想:幸好没买,要不然一定死得难看。
模拟题的时间总是控制不好,基本没有过完整连贯的3个小时,都是上午1小时、下午2小时那样拼凑出来的。
没办法,上午1小时政治,11点吃饭之前也就最多2小时数学了。
说实话,这种间断、不连续的感觉很不好。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直以为自己能够保持这种高效率到最后的,可是思维似乎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
开始对试卷产生排斥,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考研倦怠期?再加上同学们有的找到了好工作,有的又出国,说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
可恶,偏偏于此紧要关头。
症状很明显:烦躁;不愿长时间盯着一本书看,看了一会儿书就想看杂志;开始出现口头禅:“去死吧!”;有题不会时,笔者会趴在桌子上,手里胡乱涂鸦,嘴里还哼《沧海一声笑》。如果那句“去死吧!朱丽叶!”是对Shakespeare乃至整个话剧艺术的冒犯,那么笔者这句:“去死吧!结构力学!”就是对结构界、土木学科的大不敬了。
为了改变这种状态,笔者试着给自己多的时间放松,试着抒发心中的烦闷,但效果都不佳。幸好,在考试前不久,终于调整过来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如果这种状态延续到考试以后,那笔者就完蛋了。
幸好。。。。。吗?不知道。

考研之路——占座也疯狂

快期末考了,平日里基本没影的同学这会儿都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于是笔者又见到了久违的图书馆占座的恢宏场面:
每天7点多到校,门口总是排着一长溜的队伍,正门、侧门全部水泄不通。南、北期刊如此,综合阅更是如此。6~10楼一定都一个样。等到阿姨一开门,人流开始涌入。为了占得先机,虽然没有你拉我扯这么夸张,但是大家都明白,你不走在别人前面,你就只能等着喝西北风。所以大家在图书馆里面的脚步是明显快于外面的,为了个座位,有几个哥们甚至不惜大打出手, sign一个。。。
看人占座多了,也发现了一些规律:来的人一般都是先占一边的小桌子,小桌子靠墙,靠窗,光线充足,也没有什么人打扰,确实是首选;次之抢手的则是与小桌子隔一个间隔的长桌子的离小桌子近的每一排最边上的座位,这里容易活动,如果你想上个厕所或是去楼下打杯水喝,你可以直接从间隔出去而不影响别人;再次是另外一边的最边上座位,为什么呢?因为同样是最边上,但是由于这里旁边是主通道,所以这里会不时有很多同学从你身边走过,如果你不幸和笔者一样是个易受外界影响的人,那么很遗憾,你选错地方了,因为你在这里是根本看不进书的。最烂的就是长桌子中间的位置,不到万不得已是没人占的,主要是因为那里进出不便,你要出去一般得和半桌的人打招呼,然后半排的人得兴师动众地站起来好让你出去。而且坐在那里会很拘束,你会感觉有千百双眼睛看着你(虽然不是真的)所以这是下下之策。
曾有一位哥们儿从书包里拿出一叠书,然后作洒水状把书“哗”的一下洒出,得,一排座位都让他给占了。
嘻嘻,这招强的,啥时有空去学习一下。
后面几天的占座实在太痛苦,再加上不时有收书的管理员经过,想要保住座位也就愈发地困难,所以也常常被赶到长桌子中间地带。
坐在中间时竟然会不安、无所措手足,也是够奇怪的。
考研结束那天,再去图,经过我们几个常坐的北期刊的第一排第一个小桌子,看到桌上有几本书作星散状,心里竟然很怀念。
这种感觉,是终于脱离苦海的长吁,更是时不可追的无奈。

2007年2月22日星期四

考研之路——同济新村

在领教了考研班抢座位的疯狂之后,笔者的睡眠开始严重不足,毕竟早上6点多起来去占座实在是一件很考验人的事情,尤其对于笔者这种嗜睡成性的人来说,能挺过来,自己也被自己吓到。但是每天的效率下降确是不可避免的,再加上晚上寝室里有康哥这个夜猫子在(现在康哥服兵役去了,或许以后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于是想睡个好觉也就成了笔者当时的夙愿。
于是上校园bbs淘房子租。
由于这个时候已经十月底,很多房主或是房客都不太欢迎短期租房者,曲阳小区,双东小区,大连路,联系了好几家,不是已经租出去了就是不提供短租。最后才看到了这个同济新村637室,各种设施还算齐全,价格也算适中,775RMB对于其它要价一千多的要容易接受得多。联系完,看完房,第三天就找晓亮帮忙把东西弄过去了。 同住的是一位已经工作五年的学长,建筑的,自己在控江路开了家公司,现在想起来,每次回去,学长都是坐在电脑前画着他的CAD(画面的繁琐度显然远胜于我们课上教的),每天都熬到1,2点,但是由于是一人一间,所以倒也没啥影响。人很好,很客气,管笔者叫小蒋,笔者就管他叫老黄。房子里一切问题都是他解决,一句“有困难找我好了”,也让我放心了一点。 空调,沙发,电视,书桌。。。倒也一应俱全。
关于电视,这个潘多拉的盒子对于当时的笔者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自从第一次打开它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演化到后面一回到住处就习惯性地打开这个盒子,欣赏其中无穷的奥妙。从什么《动漫情报》,陈道明的《冬至》孙艺珍和朴龙友主演的韩剧《xx姐妹花》,到后来的沈佳妮,刘烨主演的《向天真的女孩投降》,再后面梁冠华的《神探狄仁杰》,都基本全看了,但时间仅限在10点回来到12点睡觉期间。但是无论怎样,还是说明了笔者自控力实在是太差了。 但是笔者还是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睡眠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以后,白天的效率就高得出奇。心情也没以前那么糟了。
嗯,这样正是我所希望的。
每天8点不到起来,驱车2到3分钟就可到图书馆。我来得早就我占座,晓亮或是大姐先到,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他们(虽然一般笔者睡懒觉的时间占大多数,嘿嘿)。中间吃个饭,然后就一直坐到晚十点,然后再回住处。 从十一月始至考研结束这段时间笔者基本没怎么回过寝室,回去反正就是看见大伙玩游戏,为了不受干扰,干脆就少回为妙。即使偶尔回一趟寝室,也是洗一下换洗的衣服或是拿一些忘记的东西而已(住处的洗衣机是坏的,这点事先不知道)。 住处有淋浴,初期还能凑合,但是后面就顶不住了,当笔者发现在住处洗一次澡就会感冒一次的时候,已经是12月了。所以在12月以后的某一天早上,如果谁看到有一个学生飞也似地蹬着自行车冲将进校门,车篮里用袋子包着洗发水、香皂、洗面奶、毛巾之类,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拎着双拖鞋冲进图书馆时,请不要惊讶,那个人就很有可能是笔者。请多见谅,笔者只是想在上完自习后去学校大澡堂洗澡。虽然比较麻烦,但是至少可以保证不感冒。
总的来说,同济新村是个很安静的地方,住的大多是学校的教职工,有很多大爷大妈。大爷大妈寂寞,所以也有很多阿猫阿狗,每到深夜,即叫声此起彼伏,相当壮观。住在楼下的那户就养了条像北极熊一样的大狗,那家伙叫得,每天早上都是它的声音。 现在依然留恋在新村里度过的日子,搬离之日,对老黄说:“以后要是再租房,先找你了!”
最后,感谢一下后来搬家时来帮忙的孟公和大姐。

2007年2月19日星期一

考研之路——考研班(二)

高数的郭镜明:老实说,郭老师人还是挺好的,课也上得不错,到底是原命题组组长。言语精简,要点比较突出,也算为了同学们着想。唯一的一点就是行动姿态略带阴柔美,再者就是贸易学校的灯光太差,看得眼睛很累,由此及彼,所以一想到那个灯光,笔者就会对当时情景皱眉,无论是环境还是当时上课的老师,都一并打击了。另外,他推荐的和不推荐的笔者都认为恰到好处,(这里说一下垃圾的陈文灯复习指南。当时也是稀里糊涂地买的,还有一本配套的习题册。这个大书在看之前一定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否则很容易就会被打击到抬不起头。说实话,题目很难,完全脱离实际的考研难度,所用的方法也都是属于怪异型,很多地方都是匪夷所思地一句:“所以,由上面可得。。。”就跳过,而这中间的步骤,恰恰都是我最想知道的,所以看的时候一直很郁闷,有过好多次撕书的冲动。至于那本习题册,呵呵,我敢保证从买来到现在笔者写这个总结帖为止都没动过,也是到考试前几天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本书被遗忘在了历史的角落。。。
线代的范麟馨:线代的复习集中在10月的28、29号两天,范老师赶鸭子上架一样的在那两天往我们脑子里灌东西,差点没吐出来,范老师总是不愠不火,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现在还记得他在讲到高斯的伟大时的那种神情、那种兴奋的目光。不过我始终很讶异,为什么当台下作为听众的我们已经筋疲力尽时,范老师却是越来越抖擞地讲着他的矩阵?
概率统计的何迎晖:何老头就是个老顽童,什么时候都不忘开玩笑:“学数学不要像陈景润那样,起码得像我这样,要懂得生活情趣才行啊!”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都特逗,也确实能起到调节气氛的作用。对概率是信手拈来,对这门学科他可以说已经到了一种境界了。第一次听完了他的课后,原本书还没看过、已经差不多遗忘的概率竟也能想起来个八九折左右。这里有个小插曲:每当何老师上课,右上方墙壁内每次必出现一只硕大的老鼠,每次都是先出洞来探头探脑,之后这个家伙就会沿着电线在墙上走走,一溜烟的功夫就会在左前上方不见,何老师就问呆着的我们:“怎么?它也来上考研班?”
英语的吴嘉中:又一个老头。求进发的广告上写着:“整个上海地区都是吴老师在讲!一定要听!”所以是冲着他的名气来的,到底怎么样,听过就知。一堂课下来,失望大于认同。要注意的重点是些谁都知道的废话,而且总结重点的时候会把其他可能的也一并写上。拜托了,我们要的是重点,不是内容概括。其人不苟言笑,缺乏幽默感。更要命的是他那上海话英语,你要想个半天才知道,哦,原来他说的是这个。不过还别说,他讲的作文的模版还是很有用的(虽然后来考试的时候时间紧张导致记的套语没怎么用上),阅读的解析做得也是不错,最起码,那本他编的阅读就很贴近真题,做下来收获不小。英语报的人少,所以不愁没有好位置,只是因为在密云路的新沪中学上的课,所以每次爬五楼都会很累。
政治的徐明德:这位在我的印象中最深刻。为什么深刻?因为他说的段子实在太经典,怎么都忘不了(关于他的段子,以后笔者会将自己听到的和网上总结的放在一块作为一帖,以飨读者)。搞笑功夫绝对一等一,说话的速度虽很快,但是保证能让你听得懂。年纪轻轻,在同学中的口碑也最好。除了教书,炒股、期货、黄金,徐公无所不包,无所不能。而且特别爱看碟,号称“什么片子我都看过”。教课方面,重点分得很清楚,对很多世界大事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压题方面,徐公今年算撞大运了,今年唯一可乐的就是他,其他诸如什么任汝芬啊,陈先奎啊一干人等都可以去撞墙了。(其它的也记不清了,上课内容没好好听,段子却是记了好多,惭愧。。。)
专业课就不多说了,也难为材力的袁老一把年纪,帮助自然是有的。只是后期结力在老师的安排上出现了问题,搞到后来很多人退课,这个责任当然在求进。
说了这么多,笔者并不是想说考研班有多好,或者有多差。到底要不要报,关键还是在自己的具体。千万不可有从众心理,免得到头来陪了money又kill了好些珍贵的时间。现在想来,笔者的英语班就没有必要。当然,这也是笔者想法,就像笔者在这里说这些,但是下面届的xdjm们或许仍会挥动着银子扑向那已经吸满了学长们汗水和泪水的无底洞一样。
这个比喻不一定恰当,但笔者想表达的却一定是心中最直接的意思。

2007年2月18日星期日

考研之路——考研班(一)

到了九月份开学的时候,由于自己在家里制定的复习计划没能完成(林林总总加起来才完成了二分之一),心里也开始急起来,病急乱投医,哪个同学的资料凡是看得顺眼的全都借来,一句:“复印完了下午给你,谢啦!”打发。同时各个考研班也可以开始招人了,这样的机会我是一定不会放过的,暑假里就掂量掂量报了政治和数学,开学了以后,觉得不放心,于是把剩下的都报了。关于这一点,笔者承认有自我的心理暗示因素,但是也不能忽略云通楼报考点那位阿姨(或者叫奶奶更确切)的忽悠功夫:“小蒋啊,你看看,你同学都报了XXX,你不去听以后该多吃亏啊,一起报了吧,算你便宜点!”结果可想而知。 报完了班毕竟还有几周的时间开课,这之间,笔者以数学为主,英语为辅的进行课本复习,并且把书后题大致做了一遍,练练久已生疏的手感。后面的线代和概率也能保证一天一章的速度。正当自己很有成就感时,考研班开课了。 我想到了考研班的热闹,想到了老师如何如何的牛,可就是上了考研班以后的忙碌程度是我始料不及的,预定的任务开始完不成,到了晚上脑袋开始昏沉。尤其是概率,还在什么贸易学校上课。每周三的高数课下来,蹬上车首先杀回寝室躺一会,躺到十点,等体力稍有恢复再去文远楼找位置。 由于周一翔哥数学上过春季,所以这段时间文远的座位一直是他帮着占的。但是若是遇上周二周四的英语班,笔者和他都要去上,所以基本上回来以后就不要再指望有位置了。 说到文远楼,要说说门口的几只小猫,都是那只老猫的孩子。确实是很小的猫,一个个像绒线球一样,想捏一把。遇人无所畏,在人满为患的文远128,其仍能随意地走动,每次坐在第一排,那几个猫兄弟要么坐在讲台上看着下面一群埋头苦读的学生,要么就是沿台阶跳上跳下(一次那个黑的没抓稳,掉了下去,替它捏了一把汗…)。再者就是猫妈妈,沿着走廊绕同学们走上一圈,身后跟着一群小家伙,却也浩浩荡荡… 好景不长,考研班上到一半的时候,文远楼装修,同学们两个通宵教室之一从此关闭…那一家子猫们也不知所踪,再也没有看见。 扯得有点远了,再来说说考研班的几个老师。

2007年2月14日星期三

考研之路——摸索

考完了研作一下总结,很多人都有这样的习惯,考研之前看过有个学长写的心得,受益匪浅。觉得自己也是时候写写这一段经历了,从中或许能体会出一些东西。毕竟,如果不再记起,似乎就是一个很大的遗憾了。
首先一点,写下这些并不意味着这些离我有多么得遥远,我想说的是,它恰恰刚刚发生过,在一切刚刚偃旗息鼓、尘埃落定而又不至于太过于遥远的时候写下来,愚以为,再合适不过。
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吧,所以,如果出现时间颠倒或者前后混乱的地方,还望多包涵。
伊始,笔者是纯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始的,或者,是自己对于自己现状的不满,大二大三的笔者一直在昏沉中度过,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如意,每一件事情的发展似乎都不是笔者想象的那样。更要命的,由此产生了厌学的倾向,拿起专业课本就不爽。好在大四上,情况有所改变,自己开始对自己不服气,恍然大悟,说这样下去不行,得想想办法。从而急切地想认认真真地做好一件事,急切地想证明自己。
一般来说,准备应该从大三的下半学期开始,也就是06年的三月份起,据考研建议帖上称,这个时候就要开始以英语的词汇,高数课本,政治的考试大纲为基本的复习了。
那么笔者当时在做什么呢?思索了一番,发现当时正在对付两门设计课,简支梁桥设计和预应力梁桥设计。从第五周开始同学们就陆续投入到了设计之中了,手中的资料也仅有通用规范,路桥规范,桥工课本以及预应力课件。每天的晚自习以及双休日基本都奉献于其中,为了一处地方的不通顺而焦头烂额,连课后作业的完成都已是捉襟见肘,更别说看什么考研书了。(这里要褒一下张国泉老师,他确实是为了同学们着想,设计上的东西能够简化的他都简化好了以后再让我们做,给我们省下很多的时间。再贬一下柳惠芬老师,极其死板的一个人,不懂变通,同学们因为只差一点而向她发出的哀求换来的永远都是她的:“这个不可以的。”)
笔者可以发誓笔者设计书里没达要求的四项全都控制在了5%以内,工程上是可以接受的。而最后的成绩却只是个中,所以对她没意见是不可能的。况且最后的图纸也是连夜赶出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何一点面子都不给?
写上面的一堆废话,只是为了说明从三月到七月笔者丝毫没有半点功夫去涉及考研,难得抽出一点时间也只是看看星火的词汇而已(后来证明看那么厚一本书没有必要,很多词是不必记的),所以准备工作大可以用不充分来形容。
七月到八月的时间是去实习,学院组织。南通和无锡,我们在第一组,先到无锡。貌似还是塞了一本考研书在书包里,但我保证绝对没看完三页纸。。。实习的劳累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每天下来,就只是想在床上躺着不动,连打牌都免了。所以这段时间准备考研也是痴人说梦。
真正开始着手准备以及坚定信念是在回来以后,也就是八九两个月之间。
之间也听了各方面的意见,自己也想了很久,才最后作出了一门心思考研的决定。保研咱是没希望的,大三的时候傻乎乎又竟然想报德强班去,想来也可笑,当时就想着把德语学好了或许就能赴德留学了。每天被这样的情绪干扰着,不过好在当我决心要报班时,学院的一个老师打消了我这个荒唐或者说是不切实际的念头。对于找工作,自己一直是无所谓的态度,考上了则再议,考不上则立马工作走人。所以,经过对几条出路的权衡以后,笔者最终决定,咱也考研!

2007年2月13日星期二

写在总结之前

考研,似乎在考完以后就再也没提过这个词,不是没有机会,而是笔者有意回避这个话题。任何一个与之相关的词,都不想再提,主要是影响心情。从那种高压下走过来的任何一个人,笔者认为都是不简单的。考研是需要毅力和体力的,二者缺一不可。考完以后,自己都感觉到非要大病一场不可。那帮保研的或是找工作的总说我们这些考研的过于憔悴,脸色惨白。我说是吗?自己怎么一点都不觉得。
在第一次跨进大学校门的那一刻,笔者是压根想不到大学还会有这样的压力的,虽早也就听说过“考研”大名,但心底里总认为其简单如选修课,随便应付应付也就可以了。
许多人喜欢拿考研和高考作比较,着实,它们两者之间的有着太多太多的相似点,无论是压力,环境,心态或者是其它,都很容易使人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今年考下来,大家普遍反映数学难,这也恰好和高考那年的数学考完以后的反映是类似的。也是自然而然地,思维便会向那个方向靠拢,即使不是有意为之,想来也是情理使然的。
笔者的际遇也是如此,考研准备初期倒也没有什么,有空就看,没空就算,基本也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越往后,感觉就越发得明显,思绪往以前飞的频率也就变成了家常便饭。甚至是一些以前从未想起过,已经差不多遗忘的情景也开始占据了笔者大脑的一部分。越接近2月20号,关于高考6月7、8、9的回忆就越是清晰,相似的场情形总是会把笔者带入到过去的场景中,想着当时的我正在干嘛,下面该干嘛了,同时也不忘将自己的心收到当时的分寸,努力揣摩当时的心境。如若不是冬夏有别,笔者定会有身临其境的感慨。
其实说是完全一样,恐也未必。毕竟随着年龄的增长,想法、心态都已改变,更多的是自己的,知道了自己应该做什么,现在更多想的是“该不该”,而不是以前的“做不做”了。
或许,也算是一种长进吧。
又或许已经真的厌倦了这类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游戏,又或许是由于高中的填鸭式教育使得笔者对这类东西产生了天然的抵触情绪。就好比一样喜欢吃的东西,顿顿吃,还是迟早有一天会吐的。厌恶书本,厌倦上课,在笔者看来似乎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总结总结吧,关于考研。这学期的课也没好好听,觉得还是挺对不起冲哥、李老师还有魏老师的,毕竟都是那么好的老师。去上课基本就是敷衍了事,专业书下带着本考研书(一般是一本英语词汇书,当然也有可能是数学指南或是政治)。人是去了,但其实是在看考研书,偶尔地抬头看看讲到哪了,适当地作些笔记而已。
熬到期末,感觉期末考试根本不在状态,(也是的,最后的复习也是临时佛脚抱出来的,看到专业课的书就想吐,这个问题在之后的总结中会再提到)。一查成绩,钢桥、桥工、施工全都是及格,自嘲地说,成绩之烂又创新高。心里虽很不是个滋味,却也发不出什么怨言了。
毕竟,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想要得到一些,就必须舍弃一些。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嘛。“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这个,对于考研的人来说是最致命的,因为那样,结果只能注定什么都是一场空。
为了考研,笔者确实失去了很多东西,有应该的,也有不应该的。但是笔者不后悔选择这条路,为了理想,笔者心甘情愿。
既然选了,就走,并且走到底。

2007年2月9日星期五

饱食终日无所为

在家好几天了,每天早上起来头都是晕晕的,相比之下,学校上午八点有课时,每天的早起却是应该用“痛不欲生”来形容的。我不知道哪个更让人值得高兴,抑或者说,两者都不是值得令人期待的感觉。在家里,每天除了饱食终日,便也就没有其他了。空虚,这个词最适合现在的笔者。
实在的,自己一直向往着回家后的生活。最起码对于当其时走在考研路上的我,诱惑是绝对的。每天能美美地睡觉,不用担心上课迟到,不用早起,还能吃好吃的,多大的一种幸福,用晓亮的话说叫“类似于某种动物”。有很多种信念一直在支撑着我在考研路上不趴下,我相信,这个原因也是重要的一支。现在都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按常理笔者应该是要高兴的,但是在经历了短暂的兴奋后却又重新归于平静,转变的速度是如此之快。这与我预想的境况是有很大的出入的,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自己也不清楚的很。
家乡的变化着实是日新月异。每次回来,带给我总是惊喜。
说是惊喜,但或许是不习惯更恰当,笔者的记忆的清晰程度似乎永远和建筑物的新旧程度成正比,颇有些“事在理先”的味道。所以,突如其来的变化会让我觉得手足无措。虽然每次回来的车上都不断构想着可能的境遇或是不同的场合,甚至连到站后豁然开朗的那一声“哇噻!”都已经准备得当,准备着脱口而出。
但无论我怎样假设,假设这里会变成这样,那里或许没变此类,最后的结果却总是在意料之外的。于是乎,“哇噻!”还是要说的,只不过当时的心态却不是料想时的。
同时,随着一些建筑物的拆除,脑海里关于某些人及事的记忆也会同时消散,虽然不会在新建筑落成时消失得干干净净,但是我知道,这是一个过程。
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为了与之抗争,笔者也会拼命的在脑海里搜索相关的记忆,反复记,来回记,以期在建筑消失后能铭记在心,但结果往往是失败。
那天和葛郎、石鸡坐着侃大山,侃侃老师的口头禅,什么薛建新的“一分钟扳开当两分钟用”,什么朱圣辉的“这个我们说”,哈哈大笑一阵。也侃侃同学们,说这个保了,那个工作了。然后感叹于时光的流逝如飞,说明明还记得高中的,怎么转眼就是快毕业的人了。然后嗟叹,说自己老了,不服不行。
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其实改变的又岂止是建筑。问问路上行色匆匆的过路人,说:“你们在忙什么?”答案或许不外乎两个字,一个是名,一个是利。
(注:最后一句话是徐明德的原话)

2007年2月5日星期一

刑警的那些故事


前些日子把05年的夏季主打日剧《富豪刑事2》看完了,相当有意思的日剧,收视率也相当不错,该剧请来了深田恭子担当主角,甜到有做作嫌疑的声音。
其他的不说,但就构思来看,绝对是新颖的。该剧一改刑警侦探片的缜密、丝丝入扣、以及情节的曲折,代之以轻松、幽默的对话以及形体动作,给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觉。
深田在剧中饰演一位千金大小姐,出于爱好加入了警队,平时一般都不在上班,只有案件发生时才会现身。说起来警局里的其他男人们也没用的很,每次的案件都没办法顺利解决,结果每次的行动大会总会有上面总局里高官参加,“这次也是因为担心我们署,总局里的领导们又来了!”而每次到了无可奈何之际,深田上场。
剧中,深田家富到难以置信,连飞机场都有。所以她想出的破案方法总是异于常人(基本属于比富法),为了监视犯人,她可以把现场对面的大楼买下,以供使用;只是为了接近罪犯,她可以吞并掉罪犯的公司,让其成为自己的属下。
深田的爷爷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角色,带着赎罪的态度支持着自己的孙女,每次需要使用家里的资金去抓捕罪犯,爷爷总会说:“这次一定要把我的钱用完!”可是结果却总是相反。
还有家里的司机,每次抓捕完犯人,节目将近结束之时,无论在哪里,司机总会出现:“大小姐,我来接你了。”然后离去。一般这个时候,会有一个西瓜头的男子跳出来,不服气地喊道:“喂,别擅自回去啊!”表情令人捧腹。
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侦探剧《古钿任三郎》,风格又不一样,每一集都有不同的腕儿饰演凶手或是被害者。中森明菜,市村正亲,唐泽寿明,smap,松岛菜菜子,甚至连在美国打职业大联盟的日本选手铃木一郎都曾作客其中。富士电视台播出以后,收视率一破再破,至剧终时已拍了三季,另外还有很多集的特别篇。它不同于一般刑警剧把谜团留到最后去解决,而是开场10分钟以内,必定把杀人凶手及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接下来就要看我们的主角如何与罪犯周旋了。
最喜欢的当然是主角,田村正和。吸引我的,不仅是他绅士儒雅的作风,更有他睿智的头脑以及高尚的品质。他走路时习惯微微弯腰,思考问题时,会习惯性地四指并拢指额。这些细节,更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所在。
有正角,当然就得有丑角。“得力助手”今泉(西村雅彦扮演)更是将他的搞笑功力一展无余。后期人物西园寺也是值得赞赏的,对工作的认真负责,以及勤勤恳恳,言出必行也是今泉所不可比拟的。
自己觉得,这部日剧在我看过的日剧里面算是出彩的,三季,每季10多集,前后拍了近十年,一集不漏地全都看了下来。已经说过不再续拍了,田村脸上的皱纹也增多了很多,毕竟岁月不饶人,但是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看到再次任三郎的身影,再现绅士刑警的英姿。

2007年2月3日星期六

不快,而后快之

要抓狂了。原来的kaspersky 5.0 的key过期了,从volvo那里讨来了6.0以及附带的key。
乐颠颠地装了起来,满心以为这下又有一年可用了,可是set up点击后竟然是什么安全卫士360,协议里“qihoo.com”赫然在目。这个“奇虎”倒是听说过,似乎是什么反流氓软件的倡导者之一,央视的新闻调查报道过。皱眉之余,心说多一个就多一个附带软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并装了。
可是偏偏就在激活的时候出现了问题,明明在使用期限内的,可是就是激活码不正确。上网找了一大堆的激活码,有一年期的,也有半年期的,竟然没有一个通过。
一恼,不装了,删。可删除还需要激活码,没激活码就不让删。看来这个东西是死活跟我过不去了。这么恶心的东西还是头一回见,天下竟然还有不能删除的杀毒软件。
看来这个卡巴斯基才是最大的流氓软件。
不过不爽之余也有好消息,Biohazard 4的PC版终于有种出来了,凌晨五点上的种。
千呼万唤始出来。
想来大二就开始等这款游戏了,之前的用PS模拟器模拟了1代,2代和3代都有PC版就不说了,DC上的“代号Veronica”都用DC模拟器模拟过了(只因一点点BUG而没有爆机)。也算没有白等吧,还是等到了面世的这一天。
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希望健康度能一直保持在100%以上,期待吧。

It takes 5

看到好几遍ADIDAS的那个广告,很有创意,最后的画面是Tracy系系鞋带,说:“Are you?”
也听了好几遍,觉得似乎应该是这样的:
You are fooled
When I dump at my will
When I end up NBA Score Champ
Twice
You are fooled
Coz you believe that was about me
While I believe
It takes 5
(过了很久)
But you’re not a fool, are you?
好像有很多个版本,还有加内特的,他说那句:“Are you?”时,表情很夸张,让人忍俊不禁。

堆积(三)

嘉定的网速应该用奢侈来形容比较恰当。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两百多,羡煞我这本部过来的。本部的垃圾网就不提了,一开BT,连网页都开不了。讽刺的是,有时干脆连学校的主页都进不去。唉,什么破东西,还不如南校区的网。
还是怀念住在南校区西南十和西南十一的日子,虽然环境差一点,但是至少网络可以保证。
可恶啊,不在寡,果然在于不均。
来的路上接到晓亮的电话,说明天上午要回去选毕业设计,我晕,偏偏是这个时候。
早点睡吧,明儿个早起。中午的酒加上一路的汽车再加上饿着的肚子,不行了,脑袋直发疼。
第二天早上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赶上了八点整的车,这样的话,九点半就能到了,说不定还能选到一个好课题,这样想着,汽车发动。顺带提一下嘉定的肉包,“肉”可以,但是“包”实在是下三滥。
事实总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赶到桥梁馆的时候,喘得不行。一看单子,晕,都已经选得差不多了,好家伙,又是残羹冷炙。
那就在剩下的几个里挑吧。决定就是吴迅的U型梁设计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再不选,后面就更少了,先选了再说吧。
要虚脱了。真的快招架不住了,好想有个暖被窝,加上一个软枕头,让我睡它个七天七夜。
不过幸好都结束了。回到寝室随便收拾了下桌子,就呼呼躺下了,一直到吃晚饭才醒来。果然,随便拖事情不是一个好习惯,能做的还是早点做掉的为好。这样也不至于最后手忙脚乱,就像笔者那样。

2007年2月2日星期五

堆积(二)

北安线是笔者到现在为止坐过的公交车里最久的,熬了一个半小时,总算是到了。下车的时候头觉得重,饿的吧估计。
  赶到莱茵坊,已经只剩残羹冷炙,正赶上游戏时间,第一个“n只青蛙跳下水,嘣嘣嘣嘣嘣嘣。。。”一个人说一个字,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的样子。不管它,赶紧找位子坐下,先卷几个上汤馄饨垫垫肚子再说,要不然非得饿死在这里不可。
第二个游戏叫hook船长,还是那个样子,被指到的那个人要装兔耳朵样以示船长身份,其余边上两位要充当水手奋力地划船。呵呵。
第三个,全民游戏,杀人。由于没玩过,所以还是先请教了一下大法官罗青蓝同志。笔者运气比较背,第一局就被冤死了,心说笔者长得很像杀手么?没有吧。大家的跟风还是一样的严重,导致我第一局就出局。不甘心呐。第二局拿到了Q,心想终于能做一次真正的凶手了,可是又被告知重新发牌,晕。。。最后一局是玩的比较好的,杀到场上人员所剩无几。
趁着游戏的当口,赶紧又吃了几口东西,嗯。。。好吃。
反正肚子饿的时候吃什么都香。
服务员阿姨早就把工作服换掉了,在那边无聊地看着我们这帮无聊的人。说走吧,时候不早了。
于是大家遁走。
要说大学里没有班级观念那一定是假的,我不知道别人怎么认为,但至少我执着于这样的信念。由于转了专业,所以和材料四班的各位也已经好久不见了。估计这样的聚会也就大一的时候搞过一次吧。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团结,感觉依然亲切,虽然,久未碰面。虽然,事过境迁。
人嘛,毕竟还是需要有归属感的。需要这样或那样的一个群体使得自己被归属。
本来说要照张像的,毕竟以后大家各忙各的,见面机会也不多了。可是没有亮光的地。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