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食终日无所为
在家好几天了,每天早上起来头都是晕晕的,相比之下,学校上午八点有课时,每天的早起却是应该用“痛不欲生”来形容的。我不知道哪个更让人值得高兴,抑或者说,两者都不是值得令人期待的感觉。在家里,每天除了饱食终日,便也就没有其他了。空虚,这个词最适合现在的笔者。
实在的,自己一直向往着回家后的生活。最起码对于当其时走在考研路上的我,诱惑是绝对的。每天能美美地睡觉,不用担心上课迟到,不用早起,还能吃好吃的,多大的一种幸福,用晓亮的话说叫“类似于某种动物”。有很多种信念一直在支撑着我在考研路上不趴下,我相信,这个原因也是重要的一支。现在都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按常理笔者应该是要高兴的,但是在经历了短暂的兴奋后却又重新归于平静,转变的速度是如此之快。这与我预想的境况是有很大的出入的,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自己也不清楚的很。
家乡的变化着实是日新月异。每次回来,带给我总是惊喜。
说是惊喜,但或许是不习惯更恰当,笔者的记忆的清晰程度似乎永远和建筑物的新旧程度成正比,颇有些“事在理先”的味道。所以,突如其来的变化会让我觉得手足无措。虽然每次回来的车上都不断构想着可能的境遇或是不同的场合,甚至连到站后豁然开朗的那一声“哇噻!”都已经准备得当,准备着脱口而出。
但无论我怎样假设,假设这里会变成这样,那里或许没变此类,最后的结果却总是在意料之外的。于是乎,“哇噻!”还是要说的,只不过当时的心态却不是料想时的。
同时,随着一些建筑物的拆除,脑海里关于某些人及事的记忆也会同时消散,虽然不会在新建筑落成时消失得干干净净,但是我知道,这是一个过程。
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为了与之抗争,笔者也会拼命的在脑海里搜索相关的记忆,反复记,来回记,以期在建筑消失后能铭记在心,但结果往往是失败。
那天和葛郎、石鸡坐着侃大山,侃侃老师的口头禅,什么薛建新的“一分钟扳开当两分钟用”,什么朱圣辉的“这个我们说”,哈哈大笑一阵。也侃侃同学们,说这个保了,那个工作了。然后感叹于时光的流逝如飞,说明明还记得高中的,怎么转眼就是快毕业的人了。然后嗟叹,说自己老了,不服不行。
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其实改变的又岂止是建筑。问问路上行色匆匆的过路人,说:“你们在忙什么?”答案或许不外乎两个字,一个是名,一个是利。
(注:最后一句话是徐明德的原话)


4 条评论:
哀所有"饱食终日无所为"的人.
这几天一直处于这样一种混沌的状态,忘乎人,忘乎事,就差把自己都忘了。
真的越做越好了!
就是音乐老是会死链,要常换,就这个麻烦点。下次再找些其它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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